庆常在无非是以为舒贵人此番乃是招人暗害中毒所致,可舒贵人脉象并无中毒迹象,“回庆常在,舒贵人的脉象并无不妥,定然不是因为误食了什么不妥之物所致。”
庆常在深知眼下最要紧的是治好舒贵人,便只好按捺住心中思绪万千道,“那便有劳太医好生为姐姐开一副良方了!”
那太医拱手应下,可眸中并无多少重视之色。
舒贵人如何看不出太医的敷衍之态,只当是墙倒众人推,如今见她不得宠便连小小太医也这般敷衍了事。
舒贵人气不过欲理论一番,可喉咙嘶哑得紧,哪里还有从前那般妙语连珠、口若悬河?
庆常在与舒贵人自幼交好的情分,如何不知舒贵人的性子,忙上前摁住舒贵人,“姐姐!”
舒贵人这才回过神来,虽说这太医敷衍至极,可如今这嗓子还得让其诊治。
她们二人本就不得宠,若当真得罪死了太医院,怕日后轻易请不动太医前来诊治。
思及此,便是再如何不满,也只好暂且按捺。
庆常在眼神示意贴身侍女,那侍女会意,忙从袖中取了些许银两递给太医,“有劳太医,日后还请太医多多为舒贵人的病症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