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容音跪在宝华殿之中,一派虔诚,“佛祖,求求你救救永琏,只要永琏好起来,我富察容音愿意折寿十年!”
宝华殿中静谧得可怕,只剩下富察容音虔诚祷告之声。
忽然,那佛像像是活过来一般,竟开口说话,“富察容音……”
富察容音非但不怕,反倒是格外欣喜,“佛祖显灵了,求求您救救永琏!”
那佛像格外空灵的声音响起,“能救永琏之人便在京中,何必舍近求远?”
富察容音格外不解,“究竟是何人,还请佛祖明示!”
“都察院右都御史苏建安之女苏拂衣,便是可救永琏之人!”
话落,富察容音猛然睁眼。
原来方才一切不过是梦境,此时的富察容音身在长春宫东暖阁。
床榻上的永琏仍旧高烧不退、昏睡不醒,富察容音取下永琏额上的帕子,换上新的一方重新覆在永琏额上。
那换下的帕子被富察容音捏在手中,原本用凉水浸透的湿帕子此时已经变得十分灼热。
“娘娘,您先回去歇息吧,二阿哥有奴婢与明玉守着!”尔晴柔声规劝。
富察容音望着烧得满脸通红的永琏,心中一阵钝痛,“本宫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守着永琏!”
明玉想要开口劝,可尔晴却一把拉住明玉,明玉见状才闭了嘴。
太医说过,只要二阿哥能退烧,便算是熬过了最危险的时候,只是眼下已然烧了三天三夜,竟一点退烧的迹象也没有。
太医便候在外头,每隔一会便进来请脉,可每每请脉总是神色凝重,富察容音看在眼里,心中越发恐惧。
“都察院右都御史苏建安之女苏拂衣,便是可救永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