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嫔一愣,不知皇上为何突然来这么一句。
不过她素来聪慧,只是一愣便猜测到皇上定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莞嫔心中虽忐忑不安,可面上仍是一副坦荡的模样。
“皇上怎会这样问,臣妾不过是几次家宴上见过果郡王几次,何来交情?”
不说家宴还好,说起家宴,皇上不由得想起温宜公主周岁宴上,莞嫔一舞惊鸿,果郡王笛声相和。
皇上面色越发难看,苏拂衣在一旁还不忘用两口点心,喝茶用点心看大戏,美哉!
“若没有交情,果郡王为何会吩咐阿绿听命于你?”皇上沉着脸问。
此言一出,莞嫔一惊。
她摸不准皇上到底从何处听来的这番话。
叶澜依心中焦急,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忙开口道,“皇上,阿绿胡乱攀咬果郡王与莞嫔之言怎可相信?
臣妾虽入宫时日短,可也觉得莞嫔娘娘为人端庄守礼,怎会与果郡王私下往来?”
苏拂衣旁观者清,叶澜依一席话看似是为果郡王和莞嫔开脱,实则是在告诉莞嫔,方才是阿绿在皇上跟前出言不逊,这才引得皇上疑心她与果郡王有私。
知晓了事情缘由,莞嫔心里也有了对策。
这般被人用果郡王与她之间做文章,也不是头一回了,从前的曹贵人不也挑唆过?
“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自入宫以来尽心侍奉皇上,从无二心。皇上如今只凭一个奴婢三言两语,便疑心了臣妾吗?”
莞嫔三分委屈,七分倔强的模样,饶是苏拂衣看了都想上前宽慰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