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顺势而下,今年先不去圆明园,只等来年苏拂衣诞下孩儿再同行。
不去圆明园的消息传到太后的寿康宫。
太后越发对苏拂衣不喜。
上一回太后出手,才令皇上留宿碎玉轩,只是敬事房的记档中,只是记了皇上留宿,并未有行房时辰。
如此便可说明,那一夜皇上并未与莞嫔行周公之礼。
太后心中自是不悦,皇上如今可真是被苏拂衣迷了心智。
便是留宿碎玉轩,也为苏拂衣守身如玉。
如今更是为了苏拂衣,连圆明园都不去了。
孙姑姑见太后不悦,忙出言宽慰,“太后,皇上许是看中宸贵妃的胎,这才多留宿承乾宫,毕竟自皇上登基,后宫之中还未曾诞下过子嗣。”
太后闻言叹息一番。
“竹息,你不必为皇上开脱,哀家自己生的,如何能不知。皇帝哪里都好,就是太过重情。从前纯元如此,如今得了这妖精般的苏拂衣,越发变本加厉。”
“宸贵妃娘娘自主理六宫,对待众人也还算和睦。”孙姑姑道。
“后宫本就不该专宠,长此以往,后宫众人生出怨怼,前朝后宫息息相关,后宫不宁则前朝不宁。”太后冷冷道。
只是这份言之凿凿里头,是当真心系前朝后宫,还是不愿瞧见苏拂衣拥有她从未拥有过的独宠,便不得而知了。
“你去,将莞嫔与惠贵人都请来。”太后吩咐。
孙姑姑闻言忙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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