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听到是人血,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汪奕五脏六腑瞬间开始翻腾,一脸菜色,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这座祠堂,坍塌后裸露出的泥土,不是正常的泥土的颜色,乍一看是黑,仔细一看其实黑里透着诡异的红。

“人血?这里怎么可能有人血!”老太太震惊道。

”老……老人家……”气若游丝的汪奕一脸菜色地爬了上来,“这座祠堂是什么时候建的?”

这座祠堂在牵牛村简单落后的建筑风格中非常显眼,青瓦红墙,看起来古朴又大气,地上铺的青砖,每一块都有精致的雕刻。

建筑面积少说也有上千平,这样的规模对一个只有四十几户人家的村子来说实在太不寻常了。

“应该是四十年前,我记得那时候我刚生完孩子,刚生下来就被他爸抱去祠堂了,说是祠堂刚修完就生了儿子,多亏了村长找的大师。”

四十年,难怪颜色能浸下去这么深……

汪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们……你们做了什么!!!”

突然,一道气急败坏又带着几分恐惧的声音响起,一个年轻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中途还被绊了一跤。

“周耀祖?”老太太惊讶地看着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耀祖是村长周天林的独苗苗,还考上了最厉害的A大,村长天天把这个儿子挂在嘴边,每次回来都要请村里人吃饭。

这次怎么没听说他回来了?

周耀祖看着塌陷的灵堂,一脸愤怒地看着老太太,质问道:“周奶奶,你怎么能进祠堂,是你带他们进来的?你知不知……”

砰地一声,刚站起来的周耀祖突然凭空摔了个狗吃屎,原本还算清秀的脸瞬间沾满了灰尘。

俞初眯了眯眼,疑惑道:“你为什么没有受到影响?”

从小到大从没受过这种委屈的周耀祖瞬间火冒三丈,脏话瞬间脱口而出,“你踏马……你……你是俞初!!!”

满脸的愤怒和傲慢瞬间消失,看着俞初这张惊为天人的脸,周耀祖咽了咽口水,眼神越来越痴迷,“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