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明媚大方的笑容，让所有人都无条件地相信她是一个善良开朗的富家大小姐，可那笑容下面……明明藏着恶鬼！

萧苒披着一头黑色卷发，穿着C家最新款的小香风套装，笑容明媚灿烂，谁见了都会心生好感。

“听小芸说你嫁入豪门了？”萧苒看了看一旁的奢侈品购物袋，眼底划过一抹嘲讽，“你老公是做什么生意的？我爸最近刚把分公司落户A市，说不定我们以后还能合作呢。”

“说起来，A市有头有脸的那几个老总，也没听谁离婚了，娜娜……你不会是想不开，做了人家的……”萧苒说一半留一半，但谁都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杨芸嘲讽道：“不会吧，娜娜你不是说你们在圣玛利亚大教堂办的婚礼吗？这么大的动静应该不是假的吧？”

闻言，萧苒脸上的嘲讽更浓了，“圣玛利亚大教堂？据我所知，那里可从来都不接二婚的婚礼。”

“天哪！”杨芸一脸吃惊，“不会吧？苒苒你是说娜娜她……天呐！娜娜你怎么可以……”

“闭嘴……”

杨芸愣了一秒，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说什么？”

徐娜娜的眼神越来越坚定，就在刚才，她在脑子反复问自己，她们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藏着碎玻璃的饭盒，厕所隔间的拖布，放学路上的拐角，真的那么可怕吗？

难道因为她长了一副好欺负的模样，她就活该受欺负，活该一辈子活在这样的恐惧之中吗？

不，她不愿意！

她有丈夫，有孩子，她还是一个妈妈，难道她要让她的女儿也看到她的妈妈这样懦弱的模样吗？

不，她不愿意！

宝宝，妈妈教给你的第一课，叫做反抗！

徐娜娜慢慢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满是厌恶，“我让你闭嘴！当走狗的滋味很好吗？十年过去了还让你念念不忘？”

“呵……”杨芸顿时恼羞成怒，“也不知道是给谁当三了，居然还敢在这里理直气壮地指着我，你凭什么？！”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