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答复。

顾唤辰转头看向秦严，好奇地问：“你怎么回事？怎么心不在焉的？”

从刚才开始，他就感觉身边的秦严有些奇怪。

却也没当成什么大事。

可是现在，看秦严的样子，分明是在走神。

什么时候，秦大会长也会有心事了？

顾唤辰抬起一只手臂，搂住秦严的脖子，轻佻地开口：“来，跟哥说说，让哥为你排排忧，解解难……”

“我看起来很老吗？”

冷峻的声音响起，秦严语气平淡地问出声。

“嗯？现在这张脸吗？”

顾唤辰看着秦严，摩挲着下巴，好像在真心思考着什么。

他给出评价：“还好吧，虽然普通了点儿，也丑了点儿，但也算不上……”

“不是。”

秦严突然出声打断了他。

顾唤辰不明所以地反问：“什么不是？”

“不是现在这张脸。”

“……”

不是什么？

什么脸？

他到底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