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怎么不记得了,是你吗?”
郁寒青故意朝她身边凑了凑,死不承认道。
姚白竹捏了把他大臂上的肌肉,“是你!癞皮狗。”
郁寒青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那时候不是天太热了吗?我怕睡一起你嫌热。”
当初,从羊城回来,每次睡前郁寒青都要抱着姚白竹在她床上腻歪一会,姚白竹提了一嘴,可以一起睡。但是郁寒青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他怕表现得太孟浪,会吓到姚白竹。
现在想想,错过了多少软玉在怀的机会。
虽然是一个床,但是郁寒青却铺了两个被窝。
软玉在怀是很享受,但某些时刻也很折磨人。
温存了一会,郁寒青就进了自己的被窝,还把姚白竹的被窝给掖紧。
“你是怕我对你干什么吗?”
作为现代人,姚白竹觉得水到渠成,情到浓处,发生关系很正常。
但是郁寒青却固执地认为还没到时候。
掖好了姚白竹的被子,他又把自己的给弄好,“不,是怕我自己兽性大发。”
肌肤相贴实在是太考验他的忍耐性了,还是这样保险点。
姚白竹笑了,这人是忘了自己的力气了吗?
没有人能对自己用强。
睡了一个床后,郁寒青看自己的那张小床就十分碍眼,第二天就让人给搬走了。
陈美玲看到后对吴真真抱怨,“这对狗东西真是能装,骗了咱们这么久,还假结婚,呸,姚白竹这个贱女人害得我好苦,没少从我这捞东西。都怪我,竟然还相信了她。”
一想到当初为了套话,而给姚白竹的零花钱和买的衣服,陈美玲就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