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一拍惊堂木,现场即刻安静下来,张龙赵虎此时已返回县衙,呈上一个小木盒子。
赵虎手:“大人,这盒子是在陈英兰的床榻下找到的。”
包大人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一块圆环玉佩,聂老夫人惊呼一声:“没错,这是我家老爷的玉佩,内圈还有我找人雕刻的我家老爷的名字。”
包大人问:“敢问老夫人,聂老爷名唤?”
“聂秋。”
“陈英兰,你还有何话要说?”
“我……我……”陈英兰极力让自己冷静:“大人,光凭一枚玉佩和他们口说无凭,就定民妇的罪,民妇实在冤枉啊!民妇与聂老爷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这根本不可能啊!”
魏洋也连连附和:“是啊包大人,二夫人和大夫人关系好,这是肖府都知道的事情,二夫人怎么会害大夫人的爹呢?”
艾虎向展昭吐槽:“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们居然还能抵死不认,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
展昭嘴角轻扬:“我们查到的线索,可不止这一点点,由不得他们不认。”
陈英兰说:“你们说我买凶杀害了聂老爷,那证据呢?”
“想要证据?行,上来吧。”艾虎手一挥,何师爷就从外面走进来,随后径直跪在魏洋身旁,魏洋指着何师爷:“你不是应该死了吗?”
察觉自己说错了话,魏洋连忙捂住嘴,艾荣川故意问:“你怎么知道他应该是死了的?何师爷怎么会和你们有交际呢?”
何师爷行拱手礼:“包大人,学生何五向大人自首,学生收了肖家媳妇陈英兰的一百两银票,答应他们向县衙隐瞒聂老爷的真正死因。”
包大人面色严厉:“可有办法证明?”
“回大人,那一百两学生并未用出,银票上面还有专属于肖府的印记。”
何师爷从口袋里翻出两张五十两银票,交给公孙先生,公孙先生呈上给包大人,银票对着光,能看到一个‘肖’字。
肖老夫人说:“那银票上的字,是我家老爷在世时托人用特殊药材熬水写上去的,而且这种银票只有我们肖家内部人自己使用,从来没有外传。”
包大人说:“这两张银票上确实都有一个‘肖’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