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蓉公主见木阅微竟然还笑,大声道:“木阅微,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还好意思笑?”
木阅微这一次很痛快:“公主断定我和青松公子有私,无非就是我家雪雅妹妹说的今天看见的所谓私会和这个相思囊。”
凌蓉鄙夷看她一眼道:“难道还不够?”
木阅微转看苏御疾,眼底不动声色带一抹探究和笑意:“今日侯府寿宴,作为侯府世子,青松公子应该很忙。”
苏御寇看木阅微突发此问,不知她出言何意,但对这个国公府表小姐的丘壑机断倒是信得过,沉吟道:“的确很忙。不知木小姐何意?”
木阅微冷静道:“阅微说的很忙,就是说你可能在宴会那边与人应酬,与来客作陪。去一趟净房大概都需要抽空,与人私会更是没有任何时间。你应该一直在男子宴席那边,在场人都可以给你作证吧!”
苏御寇恍然大悟,转对奕王道:“殿下,今日苏府宴会,我根本没有离开过男子席位那边,都是在招呼宴客。很多人都是看得到的。”在客人陆续到苏家后,他的确是连去净房的时间都没有,没有离开过。还好没离开!
奕王问:“一次也没离开?”
苏御寇仔细思索回想,然后,慢慢道:“哦,对,离开过一次!”
木阅微稍皱眉,离开就说不清了!她原以为苏御寇不会离开,净房固然要去,但从早上客人到苏府到刚才出事时间并不很长,主人应该都会尽量不离宴席。作为客人,木阅微自己百无聊赖才去了一趟净房。她断定苏御寇应该不会离开宴席才那样发问!这是家族举办宴会的一些经验,主人会忙得不可开交根本难以抽身,就像前世木阅微自己的朋友结婚,她当伴娘,就尽量少喝水,因为离不开。可是离开过就说不清了!
果然凌蓉公主插话:“苏家这么重要的寿宴,你好端端离开去干吗?还不是去私会?”
苏御寇道:“公主,我只是去门口接瑾王殿下进来。离开宴会那会与他在一起,瑾王可以为我作证!”
木阅微听到这话,眼睛亮了一亮。
墨怀臻道:“苏世子的确去门口迎接本王了,然后一路带本王过来。”当然中间分开了,但此处没必要提这茬。
墨予珩皱眉:“今日客人都是拿着宴帖被苏府选定之人带至宴席,为何苏世子要单单到门口去迎接王叔?”
苏御寇想说什么,看了瑾王一眼,却沉默了。
凌蓉不失时机道:“的确,其他人都是拿着宴帖由丫鬟引路赴宴,苏世子偏偏去门口迎接瑾王殿下。这不是很不正常吗?分明是找了个借口去私会!瑾王殿下与你一道从苏家门口走到宴会可以为你作证,那从宴会去门口的路上呢,你是不是就借机和那无廉耻的木阅微私会。本公主看来,接瑾王殿下是借口,你分明是为私会特意设了这一茬!”
苏御寇想说什么,一想那段时间确实没人证便也作罢,他真不想和这个蛮横无理语言粗俗又脑子不清的公主争辩什么。
不过这情形落在他人眼里,都觉苏世子是心虚,毕竟苏世子单单去门口接瑾王很突兀,怎么都像是别有用心的刻意设计,真如凌蓉公主所说,为了去见木小姐特意装作去接瑾王,然后借机与木小姐私会。
凌蓉道:“木阅微,你还有什么好说。苏世子为了私会你,竟然敢拿瑾王殿下做借口,你们真是狼狈为奸!”
木阅微不理会凌蓉的脏话,只看一眼云雪雅:“你是说苏世子在去接瑾王的路上和我私会?”
云雪雅看木阅微那双漫含嘲意的眼睛有点怪怪的,但眼下显然她有理说不清,于是得意道:“当然。不然他为何好端端特意去接瑾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