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后,那位男子上前回了一礼,道:正是!在下蜀山云铮,身边这位是师妹宁小芸,久仰玉虚门景恒师兄,被正道誉为千年罕见人才,今日得见,果然风采过人!
景恒面色一滞,微笑,道:云师兄,过誉了,只是我玉虚一门传承数千年,至于在下道行却比不上门中许多师兄万一,远的不说我玉虚长门张师兄,便是我身边姜师弟与纪师妹、祝师兄便我玉虚此次大比前三,在下只是年岁长一些,道法修为我是远不如矣。
蜀山两人愣了一下将目光看向未曾听闻其名声的三人,还未待景恒介绍之时,那女子便是冷冷,道:哦?早闻玉虚门一向自居正道领袖,道家真法独步天下,怎么却未曾去寻那魔窟,斩妖除魔,却在此处驻足不前!
玉虚门四人脸色都是一变,姜小白看她那一副眼高于顶的架势更是反感,想八年前那场大祸,影月山庄遭此屠戮,离着四百里的天下正道擎柱的蜀山派竟然未有一人前来协助,且事后竟然未曾过来收拢影月山庄弟子残骸,曝尸于外,反倒是离着最远的灵隐寺及乾元峰几人收拢族人尸首,眼角余光扫过,却见那纪了凡玉脸含霜,冷冷的看着蜀山两人,更多的是与那叫宁小芸的美貌女子对视着,姜小白登时怒冲心气,冷道:不敢!只是我玉虚一门距此四千余里,蜀山却只两千余里,我几人日夜兼程,七日到此,许是蜀山两位比我们到的更早,应是有了收获,与我等分享此间之事,我等也好回山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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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时那女子杀气弥漫,倒是景恒老于人情世故,心中虽有微怒,但还是很快的恢复过来,道:不瞒云师兄、宁师姐,在下与同门三人今日刚到此处,但此处怪石嶙峋,登山艰难,入夜才至此处。
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宁小芸倒也不好发作,只是“哼”了一声扭头与纪了凡带着敌意对视着,许是见到如此清新脱俗如九天玄女般的女子,生出妒意了吧,那云铮倒也是大方,道:哦!原来如此,说来我与师妹也是今日到此,见到此处光亮,便过来,没想到与贵派诸位师兄相遇!
景恒微笑,道:此事,本派长老本就要我们年轻一代受些历练,事情紧急在下怕出了变故,不如我们先休息一夜,等明日一早我等再去寻那无尽深渊,一面等凤栖坞、灵隐寺诸位师兄一道,如何?
这时站在一旁的宁小芸冷哼一声,道:休息一夜也好!不然进去了后,又有人又要去找些借口了。
玉虚门四人哪一个不是在各自一脉受尽师长宠爱,哪一个骨子里没有一点傲气,当下景恒也再也变不出笑脸,冷哼道:宁师妹说的有理,否则以我等几人疲惫之躯,到时候还要去救人,那可是无能为力了!
宁小芸未曾想到玉虚门之下竟然一个比一个傲气,她出自蜀山,自幼便得师长看中,修真道法在同辈之中除了少数几人,无一不远胜他人,且年轻美貌,周遭许多师兄关照喜爱,养成了一个目中无人的性子,如何受得了这份气,当下脸色一变,盯着景恒,道:如此说来,景师兄的道行远胜于我了,在下倒是想讨教一番!
事关师门脸面,景恒挺身便要走出,忽见纪了凡突然从身后走了出来,冷冷的往哪里一站,带着寒意冷冷道:何须劳烦景师兄大驾,我来领教一番蜀山仙法罢!
景恒忽然一呆,一张玉脸肌肤如雪,神情冷若冰霜,凛然之中却带着俾睨众生,飘逸出世的清丽,他从未未觉得她如此绝色,一时间竟然有一些发呆,于此同时,云铮连忙上前挡在两人之前,含笑道:诸位师兄,我等本就是为了来探查妖人余孽,临行前想必师长已然教诲许多,若我等在此意气用事,只怕回去难免被责罚,再说本来也就是小事,何不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说完之后就扭头看向右手紧紧握着剑柄的宁小芸,道:宁师妹,看在愚兄面上,就此为止,如何!
宁小云回过脸,哼了一声后,仰首看着天不说话,意思倒也颇为明显,此时玉虚门几人也想到临行之前师尊及掌教交代,心里也有些后悔,正好趁机下台,景恒便上前,道:纪师妹,云师兄说的有理,我们还是以和为贵,勿教那些妖人捡了便宜。
纪了凡看了看众人,哼了一声走了回来,却看见姜小白看着她,目光扫了他一眼后,便独自走到山坳一处。姜小白被她看了一眼后,心底忽然一凉,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只听得那云铮又道:既如此,我们就先下山,等明日一早便上山探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