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纠结要不要坦白告诉戚颜，他不小心把她书包给打翻了，里面的东西都掉了出来。

脑子里都是戚颜的那本漫画。

一看就不像是什么正经漫画的漫画书封。

张陆让上网搜了一下，那样的漫画是女性向的，专门有一个分类，只是内容会比较的......露骨。

尊重但不理解。

做了几套题，张陆让才让脑子冷静下来，抛开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只是，临睡时又忽然想起了戚颜莫名其妙的那些行为。

想起戚颜边买卫生巾，边告诉他卫生巾每种长度的区别、用处，还有不同牌子、不同款式的区别。

他明明当时没往脑子里去，这会儿对戚颜那些话的印象却特别清晰。

戚颜还说，虽然他是男生，但他以后会有女朋友，会结婚，迟早要了解这些知识的，早点了解没有坏处。

张陆让心想，就算是要学，也不需要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来教他。

她真的是，有病，病得不轻。

好不容易甩开脑中的胡思乱想进入睡眠状态，戚颜又出现在了张陆让的梦里。

梦里，戚颜扒开了他的衣服，享受般摸了摸。

张陆让问她：“舒服吗？”

戚颜回：“还行。”

张陆让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便拿出了戚颜书包里的那本漫画书，指着书封上的两个男人问：“摸他们比较舒服还是摸我比较舒服？”

戚颜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他们，你怎么会想到跟他们比，你们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吗。”

张陆让气得不想再理戚颜，拿开她的手，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不让她再肆意地在他身上游走。

戚颜娇嗔道：“小气。”

“既然他们对你来说比较重要，那你找他们去好了，还来找我干嘛？”

张陆让的语气中带上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醋味。

戚颜风铃般悦耳的笑声响起，“让让，你是不是傻，怎么拿自己跟纸片人比较？”

纸片人？

张陆让愣了愣。

对啊，他们只是漫画书上的两个男人，而他是在现实生活中，戚颜身边活生生的人。

在戚颜的安抚下，张陆让释怀地笑了。

刚刚未结束的事情继续，即将到达愉悦的顶峰时，张陆让猛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