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室中,女孩裸露在外的肌肤青青紫紫,头部包扎的严严实实。
手术已经过去三个星期,其他两个昏迷的病人已经陆续清醒,只有她还昏迷不醒。
可怜的模样让温黎实在难将藏刀害人这种凶事和女孩联系起来。
不过安墨白不是会吃亏的人,他比安凌历经更多世事,他答应安凌帮助这个女孩,一定是调查过这个女孩的过往,知道对安凌没有过坏心,也不能产生威胁。
不然别说救助女孩,女孩还能不能安稳躺着都不一定。
安墨白不是心黑的恶人,但他一定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家人,在他认定家人的安全问题上,他的警惕性会提到最高,他报复时的底线也相应的拉到最低。
所以了解安墨白的人在他面前不会提起他已故的妻子,也没人敢借着他的儿子安凌接近他。
凡事沾染了这两样都会招惹醒这头野性逼人的雄狮,最终的结果不会是如愿以偿,只会是得不偿失。
温黎以她对安墨白的这些了解,再看女孩如花的生命只能在医院中悄然度过,有种同病相怜之感,心中的结渐渐解开,唯留下说不尽的叹惋。
她听过医生的诊断,这个女孩脑部伤得很严重,就算经过手术治疗,也很可能成为植物人,一辈子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
年纪轻轻就在病床上了此残生太过残忍。
只是她自己都不能帮助自己,对于女孩更是爱莫能助,只希望奇迹出现,女孩能挺过这一劫。
温黎来过,又悄无声息地离开,回到了安凌所在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