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骆志云那都清理好了?”温黎意识到自己失了沉稳,太过于外显的情绪,对她来说实在要不得,深吸了一口气后,又恢复了淡然的模样,除了面容上淡淡的粉意,谁也看不出她心中的那份女子情怀。
哑仆肯定地点了点头。
温黎信得过哑仆,舒了口气后,对着他挥了挥手,并再一次叮嘱:“你亲自烧,烧成灰烬。”
哑仆喏喏地退了出去,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将床单烧了。
温黎拂了拂耳边垂散的发,闭上眼睛,终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明时分。
骆志云扶着额角骤然睁眼,看到周围的环境,锐利的眸色渐渐和缓又有些迷茫。
他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想不起来,这样的感觉实在玄妙,骆志云也不敢确信。
而且那遗忘的东西似乎很美好,也非常的重要。
“究竟是真是假?”骆志云垂着眉宇沉思,终不得其解,又睁着冷峭的眸观察着房间的一床一桌 ,然而没什么变化,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难道是我多想了?”骆志云没有找到可以解惑的东西,想着这个点小陛下应该起床了,又从床上起身穿衣。
他穿衣服时,无意识地嗅了嗅衣领处,还是昨晚沐浴时的雅香,并没有什么其它的味道。
骆志云说不清是失落,还是被自己的疑神疑鬼弄的可笑。
他不再想这些,换上常服洗漱后,走出房间,来到了小陛下的屋前。
这时候哑仆已经守候在屋前,而小陛下却并没有起床。
不知道是不是山间环境好,睡了一晚后,骆志云身上往日的紧绷感荡然无存,身体像是清空后又蓄满了力,除了早上的胡思乱想,精神出奇的好。
“小陛下昨日是不是睡得太晚?”骆志云对于小陛下多睡一会儿倒是赞成,反正白日里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晚上熬夜终究有伤身体。
哑仆目光微妙地看着神清气爽,春风拂面,愈发清俊绝伦的骆将军,迟缓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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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为何,可是生病了?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骆志云俊眸中含着担忧。
哑仆迟疑了一下,眸色转为复杂,终是又摇了摇头:将军不必多问,今日陛下就是想多睡一会儿,还请将军先回去吧。
骆志云看了眼小陛下住的屋子,又对哑仆道:“若是陛下有什么吩咐,麻烦公公尽快通知我。”
哑仆敷衍地点了点头,有些难受将军这个始作俑者想替代都替代不来。
“将军想要打点野物给陛下尝尝?”一大早就被骆志云拉出来打猎的晋壮倒是没有什么意见,甚至因为昨晚上的“误会”“胡乱猜测”将军老实许多,老老实实寻找着猎物。
将军来打猎总不会是散心的,往常打猎也是为了陛下能多吃一口,他们将军对陛下的衷心,那可真是日月可鉴,那照顾呵护就跟他对婆娘一模一样。
骆志云下巴绷紧,并没有理会他,搭箭眯眼瞄准放箭一气呵成,一只此处山间最出名的雉鸡被射下 ,张开欲飞的双翅还不停的扑扇,抖落一地华丽的羽毛。
晋壮屁颠屁颠的跑去捡起,带着几只野兔跟着将军往回走。
倒不是不能打到大型猎物,只是野猪之类的肉味并不好,寻找也麻烦,他们并不是猎人在山间待不长久。
而且这一带山间出名的反而是特有的山鸡野兔,肉质特别的鲜嫩,之前小陛下吃了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