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川隔着点距离坐到榻子上,陪着她看着窗外的景色。
他不敢给她喂上一口粥,她会恶心的想要吐。
他也不敢拉她离开有风的窗边,她会走到屋外的廊边看。
他不敢说什么话语,因为她不会想要和他说上什么话。
可是她的脸色越来越差,他知道再任由她下去,她会像那雨打的芭蕉,逐渐垂落糜烂。
萧清川准备说些什么,但是他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让她不厌恶。
“萧清川,你放了我吧,你武功高,我杀不了你。”温黎还是不看他,指尖抠着窗棂上的木屑,声音也是冷冷的,失了往日的软。
萧清川又是久久的没有应声,就像是她问他的那些问题时一样,他总是这样。
温黎多日积累的阴暗情绪,因为他的沉默应对,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她拔了头上唯一的簪子,将萧清川扑在了身下,两人一起滚落在榻上。
她将簪子死死的抵在他的心脏处,披散下来的墨发像是水藻般将两人笼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