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坐了车,温母也要求跟车陪伴。
温黎感受着车子内凉爽的冷气,侧过身子,认真注视着,正襟危坐的严谨,轻声软语道:“谢谢你,谢谢你来找我,谢谢你的安慰,谢谢你帮我爸爸安排医院。”
严谨侧头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眸里,冰雪淡了许多,似乎要来出花来,薄唇轻吐:“我不要你的谢谢,我要什么你懂的!”
温黎精致的眼眸波光流转,定定的看了他,许久春笋般的指尖,轻轻地附上他线条优异的脸颊,缓缓的摩擦,红唇张合,甜言软语,“我爱你。”
严谨身子一僵,感受着面上柔嫩的触感,眼眸微深紧紧的盯着她,半晌,复又低垂了眉眼,将她紧紧揉入怀中,灼热的呼吸紧贴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似是叹息又是警告,“小骗子。”
他知道,她对他的真心没有几分。
不管她图他什么,他都愿意给,只要她要。
车窗外的车辆熙熙攘攘,骄阳似火,正如情人间的痴爱缠绵。
京都的医院,严谨已经早早的打理好了,温父顺利的住进了总统病房。接受者严谨请来的专家治疗。
对于严谨的帮助,温母没有自己女儿那样脸皮厚,心中充满着感激与不好意思。
但是如今为了丈夫的命,她也只好厚着面皮收下,对着严谨这个小伙子,也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