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珂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从身体到内心都被把控的那种感觉。
那种强势像泄水的闸口一般将他席卷。
他甚至连呼吸都忘了,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全方位席卷,沉沦着在洪水之下溺亡,逃脱不了。
像被雄狮按在爪下的猎物,在绝对的实力压制下,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适度的酒精让任文斯撕破了绅士的做派,让他整个人变得冲动且鲁莽。
姜珂实在受不了他,却被压得死死的。
姜珂肠子都要悔青了。
窗外下了小雨,雨疏风骤,敲得玻璃噼啪作响。
任文斯打开房门,拉着姜珂在雨中奔跑,跑累了便躺在被雨水浇得湿漉漉的地上。
姜珂仰起头,雨水打在脸上,他闭上眼,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水腥味。
任文斯撑起一把伞,黑暗中,姜珂闻见了草莓的香气。
可能是风太大,伞被吹破了。
任文斯拿着破掉的伞,像是做了坏事不知所措的孩子一般呆呆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