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酌这才明白玄界的研究，究竟有多惊人。

怪不得三师兄时常感慨曾经的玄界水平可怕。

苏酌沉默了：“此为玄界的传承。”

玄界！

“你并非来自玄界？”那道声音琢磨着这个词。

苏酌：“玄界已灭，我来自劫天界。”

那道声音冷哼：“也不意外。”

不意外？

苏酌轻声说：“不意外玄界已灭吗？”

那道声音：“那就这么着吧，你答应我两个要求，我将传承给你。”

苏酌：“你想针对魔道还是仙道？”

那道声音：“哼，又想套话？不过告诉你也无妨，针对仙道罢了，想必你不会介意，也不违背你的道义。”

苏酌叹气：“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一个普通人莫名其妙针对仙道也不容易吧……我答应你。”

神秘声音：“……”你最好是真的不容易。

灵界之内仙道为尊，像苏酌这样不识相的人显然不会太多，它也没打算错过这个冤大头。

那道声音继续说道：“这座湖，是我的本体，其中遗留了许多神只的传承。我允许你的意识与我共通，但是具体能从其中感悟到什么传承，要看你的机缘，若是资质不足，一无所获也是有可能的。”

“即便你一无所获，答应我的事情也要做到，明白了吗？”

这次苏酌答应得很利落：“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