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师弟为何这么笃定他是上官冶,甚至没发现过不对。
蒙邺不由分心担忧起师门的前途。
小师妹不会被带傻吧?
宫河:“……”
没见过。他们也不敢问。
在宗门里,名录都是由长老或管事料理,和他们这种小弟子一点边都不沾。
唯一有可能看到的名录就是二师兄或三师兄。
但这两位不可能没事和他们八卦五师弟的过往。
他们也不会欠抽到故意去问,五师兄以前究竟有多惨,惨到什么程度。
就算见过五师兄的玉符,他们也只觉得“蒙邺”这名字才是假的。
五师兄常年出门游历,用过的名字不知凡几。
当初几个师弟知晓五师兄来自上官家,便顺理成章把上官冶的过往和五师兄联系在了一起。
他们甚至觉得能从五师兄的相貌当中看见当年奉州第一美人的倾国倾城之貌……这点他们不敢明说,总之粗略一看,五师兄是“上官冶”,这一点完全无须怀疑。
他们连上官冶被废过手筋都是昨天才知道,不然也不可能一时惊怒,忤逆师兄又掩护小九去揍人。
即便此时此刻,他们也不敢向蒙邺坦白,他们以前有多同情他。
这不是不要命了吗?
拍卖已经开始。
见他们没说话,蒙邺看向台上的拍品。
三个师弟还没消化过来,过去无数个和真相擦肩而过的时刻,在他们脑中来回播放,简直让人绷不住了。
他们居然是这样的大聪明?
五师兄看他们是不是像看傻子一样。
蒙邺一向没有多做解释的习惯。
觑了几眼五师兄的脸色,苏酌直觉他的心情远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描淡写。
蒙邺和表兄情谊深厚,到了甘愿筹谋十年为对方算计一大世家的程度,上官家的恶未必略过了他。
半晌,三位大聪明终于反应过来,向苏酌传音。
蒙邺把他们当小孩,没将他们的暗中交流放在心上。
只是师弟们的智商暴露,让他隐忧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