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就是沈家的娃呀！你是谁家的？”

小瞳榆窝在他怀里鼓鼓脸颊，攥着拳头眨眼。

而言嘀咕一句：“不准卖萌。”

随后就将小瞳榆放了下去，指着门口道：“你们两个小崽子，出去！”

小瞳榆有点不想出去，叉腰道：“这里是沈家，是窝家。”

而言：“……我也是沈家的，是你们沈家的六长老。”

小瞳榆问小瞳也：“弟弟你说，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而言气炸了：“我当然是男的！！”

小瞳榆：“那是六奶奶吗？”

而言抬手就想揍：“你这小孩， 叫我叔叔！”

“噢噢。”小瞳榆气呼呼，指着他愤怒：“你才不是！六奶奶早就去天堂了，她是奶奶！”

她记得可清楚了，当时她还给六奶奶磕头呢，上香时还烫到了手手。

而言无话可说， 在这盛夏被气出了一身汗。

没好气道：“进来吧，两个小土匪。”

室内

“哇~这些都是什么？”

小瞳榆很是稀奇屋内的装饰，指着桌面上摆着的男人画像好奇，还伸手要去拿旁边的十字架。

而言赶忙去拦，“不不不，这是耶稣，你不准碰。”

“耶稣……”

小瞳榆视线直直和画像对视，睫毛翘了翘。

小瞳也好奇仰头。

而言叹口气，眼眸有些深。

他是f国人，全家信奉十字架，生于西医世家，长大后成就造诣极高，但中途家道中落，迫于生计，他和黑市挂了钩。

走进地狱，亲手震碎自己的三观，他的西医造诣越发高，传闻中说的亦正亦邪，毒药与良药皆掌控。

六长老去世后，沈家找上了他。

如今是他来到这里两个月，第一次摆上这些，也是同往日做个告别。

他如今已经不配信奉这些了。

而言手指在胸前划十字，从额头，经过胸口，再到腹部，最后到脚部，做了最后一次祈祷。

而后他找来箱子，将这些书本、十字架还有耶稣的画像全部收了。

这一切，都被小瞳榆看到了。

她歪了歪头，视线和即将放入盒子的耶稣画像对视。

嗨！你好呀大胡子爷爷。

而言给两个小孩拿了些吃的，推着他们走：“去去去，回家要奶瓶去。”

小瞳榆咂咂嘴，好像确实好久没抱奶瓶了。

啊！大哥哥扣她奶瓶！

他是不是自己吸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