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瞪大眼,看向祁魇:“先天性遗传抑郁?!”
她知道有抑郁,却不只是先天性。
这二者差距,如鸿沟。
祁魇张张口,根本不敢提妈妈这两个字。
只是闭眼点了点头。
眼泪无声滑落,一滴滴打在祁钺惨白颤抖的眉眼。
他抬起猩红的眼尾,瞳仁湿润,小心翼翼凑过去,一点点舔舐瞳榆眼下的泪。
如小兽般,唇瓣颤抖,明明自己满身伤痕却还反过来为她……
瞳榆眼泪流的越发汹,抱住他怎么也忍不住。
仄而勒恪叹气,和祁魇一同离开。
沙发上
祁钺埋在瞳榆的颈窝处,薄弱潮湿的唇一点点印上她的肌肤,颤抖着呼吸。
瞳榆腰肢被他手臂箍的生疼,稍微挣扎一下,他就下了死力气箍,吻的也越发用力,生怕她消失一样。
她喉头涩然,伸手去拉祁钺的手,他手温异常的冷,指尖冰凉。
“祁钺,我们回房间好吗?”
瞳榆抚着他半边脸,轻轻蹭,软声哄着。
男人眼角湿红,突然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眼里无波无澜,乖乖抱着她走向电梯。
在狭窄闭塞的电梯环境里,能明显感觉到他脊背僵硬,眼底暗如死水。
瞳榆心底酸胀,靠在他胸口哑声:“祁钺,你叫叫我好不好……”
她想听他说话了。
祁钺眼睫微动,垂眼看着她:“老婆瞳宝。”
瞳榆差点没绷住,仰头亲了上去。
卧室内
祁钺抱着瞳榆窝在床上,像是抱着最心爱的玩偶。
晚上也不愿吃饭,更不准瞳榆离开,赤红着眼盯着她。
他像个机器感觉不到饿,但是瞳榆饿。
只能给祁魇发了消息,让佣人将餐食放在门口,两人去拿。
双份,一份清淡,一份重口。
瞳榆啃着香辣鸡腿,给祁钺塞了口白粥。
她问:“你爱我吗?”
祁钺抱着她,只要是她喂的都吃:“爱你。”
瞳榆勾唇,又给他塞了口白粥,“喂白粥没咸菜也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