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没出去,让某人在顶层嚎叫了半小时。
等到夜幕降临,才长腿一掀,慢悠悠的出去。
瞳榆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穿的抹胸礼服,背后肌肤凝白,凸起的脊骨十分精美。
祁钺将西服外套披在她后背,微微俯下腰身,将人抱了起来。
“呜…捏捏……”
瞳榆脸颊绯红,被抱起时嘟哝了一句话。
祁钺没听懂,站在原地顿住步伐,认真盯着瞳榆的脸蛋看了几秒。
匀称修长的手背碰了碰瞳榆的额头。
嗯……应该是没发烧。
祁西他们是跟着祁钺一起长大的,这几天一直盯着他的变化。
越盯越觉得这个世界癫了,主子怀里抱着的一定是白骨精。
一贯清冷淡漠的主子怎么可能和一个人闪婚?怎么可能抱着人下楼?怎么可能栽了??
车上
瞳榆像个巨型芭比娃娃,蜷缩在祁钺怀里。
水润的桃花眼迷迷瞪瞪,忽的撅嘴,盖了个章。
“宝贝儿,你怎么长的跟天仙似的。”
祁钺身体僵住,有些晕眩。
瞳榆仰脸,伸出魔爪揪了揪祁钺的脸皮。
“跟姐说说,多少钱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