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叔没看出来吧。”朱棣边说还边往门口看了一眼。
朱瞻基都快没眼看了,“先不说三叔刚被您吓的根本就反应过来,就说三叔那脑子也猜不出。”
朱棣听到这话放下心来,全然没有了刚才严肃凶狠的模样,“那就行,你三叔那也是长辈,你这话要是被你父亲听到,少不得说你。”
“孙儿在父亲面前自然不会说的。”
朱棣过了一会还是不放心,又问道:“你说这件事我就这么轻拿轻放了,会不会不太好?”
朱瞻基想了一会说:“这件事说起来就可大可小,天下本身也没有真正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皇爷爷这次虽不说罚的多重,但也是让三叔在属下面前没了脸,又差点动手教子,最后还抄书,也算是动静很大了,其他人要真有意见也不说什么了。”
朱棣想了想孙子这话,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但怎么有种说他雷声大,雨点小的意思:“阿圭这是话里有话了。”
“皇爷爷可是冤枉孙儿了,孙儿说的可都是实话。”朱瞻基为自己辩解道。
“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去休息吧。”朱棣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是,皇爷爷也早些安置。”朱瞻基行礼退了出去。
次日一早,朱棣和朱瞻基才正式开始巡查北京的营建,二月份的时候朱棣就命工部尚书宋礼等人开浚会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