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把信举起来对着灯光，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这是哪儿来的？”
符离看着信，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南星把白天的事大致说了下，问道：“你看出什么了吗？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信不对劲。”
所以她才会问拉提这信在哪儿。
符离指了指漆印，声音寒凉：“这上面涂抹了吸引污染物的东西，这种陷害手段，我曾在军中见过一次。”
那是一个列兵恶意竞争，用这种方法把小队队长害死了。
若不是符离及时查出，还不知道他要用这种方法害多少人。
“这信是副校长给的……”
南星和符离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深夜，军事学院副校长的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
副校长处理完手上的文件，刚伸了个懒腰，他的双手就被人扣住绑在了椅子后面。
南星从黑暗中走出来，拿起桌上的文件随意到了眼。
这是一份名单，学校里有天赋的学生基本都在上面了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这里可是军事学院，你敢伤我，出去就会被乱枪打死！”
副校长惊怒交加，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手里的绳子。
一只大手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副校长觉得自己半边的骨头都要断了。
“安静点，老实回话，还有活路。”
副校长听见这声音很耳熟，等他看清符离的脸，震惊道：“上将？！你这是做什么？你和这妖女是一伙的！”
南星把推荐信甩在桌上，点点上面的漆印：“这漆印哪儿来的？”
副校长脸色一变，强装镇定：“你管我哪儿来的！快放开我！”
“这东西会吸引污染物，副校长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故意害你的学生，是在图谋什么？”
副校长死不承认，符离难得和他废话，金眸一抬，副校长立马控制不住地说了实话。
“我说我说！”
副校长痛苦地甩了甩脑袋，南星打开光屏录屏。
“是……是栀子小姐让我这么做的，这漆印是她派来的助理给我的。”
南星撇了眼桌上的名单，继续问：“这份名单是做什么的？”
副校长艰难地吞了吞口水，面如死灰：“为了挑出好苗子给梁博士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