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显然不想跟正宫对上,带着孩子就走。
那个八岁大的孩子回头,露出狼崽子一样的目光。
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是费思思回来了。她像只骄傲的雄鸡,昂首挺胸,跨步走进来。
“刚刚那两个是什么人?”她问费林林。
“谁知道呢,总不能是你的亲人。”费林林告诉她:“母亲刚刚找你呢。”
费思思踩着高跟鞋哒哒走进后厨,费林林则上了楼。
敲响门,在外面站了片刻。
出乎意料的,费林林再次在费蕴章的书房看见了身穿和服的詹笑,以及她眼底的泪花。
费林林告诉费蕴章:“父亲,母亲让我过来喊您下去吃饭。”
“你先下去吧。”
书房的门再次关上了,里面的声音或轻或重传出来。
晚餐十分和睦。费家大宅的庭院为了迎合宅子的国风装饰风格,种了一些竹子,中间有石砌的凳子与圆桌。按照前二十几年的习俗,他们是要一起坐在院子里赏月的。
切月饼的时候,费思思突然跟费林林说:“你跟陆总离婚吧。”
“我提过,他说我们欠的钱还没有还够。”
“没关系,我给顶上这个位置。”
“思思。”费蕴章的语气严肃,好像生气了,又好像没有:“不知廉耻。”
月饼是毕秀连在切,本来四个人可以四均份,但是费林林拿到了最小的一块。
吃完月饼后,费思思私下找费林林谈:“你都出来抛头露面工作了,既然做陆夫人不影响我当集团总经理,你可以让让,难道你不想回港岛追求你的梦想吗?”
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那么嘲弄,但是眼神那么认真。
费林林装得一脸忍辱负重:“你们谈就好,我都可以。”
回去之前,费林林在自己的车旁边捡到了一个衣衫不屡的和服女子。
费林林没有说话,把人送回去。反倒是坐在一旁的詹笑非常难堪,几次三番说话。
“你是不是非常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