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沙场丝竹无,千古征战几人回。
旁边诸座,人人皆拍手称赞。
晓山见有人打搅了音乐,有些不爽,也有些想显摆的意思,毕竟,咱晓山是穿越来着的,总要买弄些吧。只见晓山站起,折扇轻摇,吟道: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吟罢!满座皆沉静了一段时间,无人应掌,少顷,便才有人称赞,说晓山这首诗,把声音写活了,妙不可言。不过也有人说,此诗无甚大意,较前者的,也只是写音声够功夫罢了。也是,晓山都认为,自己盗的,有些不足,还需练习啊!
“刚刚吟诗的两位公子,我家公子有请雅间一坐”二楼一书童打扮的人朝下喊道。
晓山‘嘿嘿...’心中一笑,管你什么公子来着,自己就那些墨水,可不敢再跟他们搅合了,晓山起身就朝门处走去。
“这位兄台,这是去哪里?难道怕了不成?”果然文人相轻啊,说这话的是那四人中吟诗的那位。
晓山心中那一个叹啊,后悔自己乱显摆,可见,显摆就是一种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