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告诉他，没有我，他会死。

宁小书还在斟酌哪种说法比较让他更容易接受的时候。

墨晋晟开口了:“我也是炮灰吗？”

宁小书脑子一抽，随即想到原书中墨晋晟的下场貌似也不好。

能保住性命，应该得益于他一身功德。

所以，原则意义上来说，他还真是炮灰。

“对，你，也是炮灰”宁小书叹了口气道。

“……”墨晋晟沉默了。

他拿什么保护宁小书，弄了半天，自己也是个炮灰。

但他很聪明，立刻想到宁小书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必须要救一些炮灰。

比如他的堂弟墨津京和堂妹墨仙仙，还有后面的柳语。

“我也是炮灰的话，那你是不是也要保护我”墨晋晟倒反天罡，立刻要求宁小书保护自己。

“唉，你不是已经破产了吗？危机过了，还需要我保护你什么？”宁小书白了他一眼。

话说他站着比宁小书高一大截，一身肌肉配上冷峻的面孔，一看就不好惹的样子。

宁小书偏瘦的身影和他站一起，衬得他弱小了很多，到底谁保护谁啊！

“破产？只是破产吗？”墨晋晟想起因为宁小书的提醒，他避免了两次危机。

“怎么？还嫌破产不够惨啊！”

宁小书看他疑惑的样子，接着解释道:“其实正算起来，你应该也要没命的”

“哦！”

“只是因为你做了不少善事，有功德在身，所以，只能让你破产 却要不了你的命”

“话说你到底做了哪些善事，是扶老奶奶过马路，还是帮残疾人推轮椅了？”

“都不是，我每年都有捐款给孤儿院，还资助了几名贫困生的学费，应该算是善事吧！”墨晋晟在黑暗中翻了翻白眼，他很像那种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人吗？

“那就对了，你不用担心了，既然没有破产，想必以后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宁小书以为他担心炮灰身份会死得很惨，连忙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