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爱方面,司予就如他疯批的性格一样,任何欲望都毫不掩饰,似乎根本不知羞耻含蓄为何物。
但从某一方面来说,这样的他就如没接触过多少人情世故一般纯稚。
无论残忍还是纵情,皆遵从本心。
楼非夜稳住蠢蠢欲动摇曳的心神,说道:
“好了,别闹了,让我看一下你肩膀的伤。”
司予撇嘴,眼中流露出失落。
“阿夜果然是嫌恶我了,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楼非夜将衣领拉下来,露出缠着纱布的肩膀。
“我还没有这么禽兽,对你一个病人下手。”
楼非夜轻手解开那层纱布后,看到肩上的伤口,楼非夜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你这伤是多久没有换药了?”
都已过去月余,肩上这伤的恢复情况依旧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