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顿时闷哼了一声,不约而同地松了力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祁烬捂着被踢到的腹部,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脑海里仅存的一个念头就是:靳司珩这鞋真他妈硬!
靳司珩也没比他好到拿去,捂着胸口满脸不痛快,每喘一口气胸口处就犹如被针扎般,刺痛抽搐,连气都不敢大喘。
缓和过来的祁烬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胃部的灼烧感在提醒着他靳司珩不容小嘘,难不成今天非得拼个你死我活?
他看向满脸不快的靳司珩,“我到底怎么惹你了?今天就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是吗?”
靳司珩没缓过劲来,但也不想在祁烬面前露出不适,在他看来这跟认输没什么区别。
他直起身子整了整衣服下摆,看起来就像个守规矩有礼貌的斯文败类,“你害了我哥不说,如今又带走我的人,你说你该不该死?”
这两兄弟某种程度上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顶着一张好看的脸说不是人说的话。
谁害了谁,谁又是谁的人,靳司珩把一切都说得理所当然,仿佛他就应该为这些事而死。
一开始祁烬还觉得不可理喻,没几秒后便觉得十分地可笑,“谁害了谁谁自己心里清楚,你哥不是人,你他妈也不是人!”
两兄弟净干一些不是人的事,他和姜堰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觉得倒血霉的何止是祁烬,靳司珩也觉得倒了血霉。
他听到祁烬骂他哥这话时脸色“唰”地一下就暗了下来,“祁烬,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哥?要不是我哥,你他妈早死了!”
这下轮到祁烬面色暗沉了。
要不是靳司琰他根本就不会遇到这些事,靳司珩这个疯子在这说一些无厘头的屁话,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虽然现在的清醒不适合阴阳怪气,但他还是忍不住掐着嗓子嘲讽,“要~不~是~你~哥~我~早~死~了~”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立马恢复了原状,“说来我还得感谢你哥的不杀之恩?你俩真不愧是亲兄弟,睁着眼睛说瞎话样子还真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