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他每每生病都会点上一碗海鲜粥,但喝着却总差了点意思,总觉得有点不够,但又说不上是什么不够。
现如今想了三年的粥就摆在眼前,按常理来说他再怎么着都得咽口水,但此刻肠胃的状态却是一阵翻滚,他当场就“呕”了一声。
这反应……
祁烬的瞳孔猛地缩小,肩膀颤动,生理地剧烈干呕了起来。
靳司琰见状连忙放下了粥,一手拍着祁烬的后背,一手则覆住了祁烬的额头。
温度正常没发烧,那这是怎么了?
手在Alpha脊背处上下轻抚,他望着捂嘴干呕的祁烬,“哪不舒服?”
“别,别他妈碰我!”祁烬喘着气一把打掉了背上的手,眼尾由于生理性的呕吐泛起了红晕,显得有点可怜。
靳司琰忍住上手抚摸的冲动,忽地站了起来。
祁烬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找医生。”
靳司琰看了他一眼,转身朝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身后便传来了一道极其讽刺的声音:“你不累吗?”
脚步顿住,靳司琰转过了身,只见祁烬正靠在床头,满脸鄙夷地看着他。
他在祁烬身上见过很多情绪,不满、厌恶、愤怒、讽刺,但这种嗤之以鼻的鄙意他是头次见到。
心口处好似被针扎了一般,传来细密的刺痛,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说话的声调还是一如既往地平淡:“累什么?”
“羊皮披在身上三年都不脱,你不累吗?”祁烬一字一顿地说,“在我面前演了一年还不够,现在又在我面前假好心,你知道你这副模样多让人恶心吗?”
Alpha毫不畏惧的望着Enigma,眼神的鄙夷,话语的讽刺如同一把利剑直戳靳司琰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