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摸索着地上的药剂，紧紧地将其握在手心，心脏是止不住地快跳。

只要有了它，他就能得到祁烬。

不管爱与不爱，能站在祁烬身边的只有他。

他握紧手里的药剂缓缓起身，不敢再多看一眼男人，转身便走向了门口。

“慢着。”

听到这句话，姜堰的脚步一顿。

他的手心不自觉地捏紧，然后转身看向那个男人，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道：“还……还有什么事吗？”

小丑双手插兜，身姿挺拔地望着 Alpha，说话时的语气恢复成了方才的调笑：“拿了我的东西就走，连谢谢都不说吗？宝贝儿？”

姜堰身躯猛地一震，他对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熟悉了，深知对方这看似笑吟吟的嗓音背后隐藏着多么可怕的东西。

因此姜堰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顺着对方的心意说：“谢……谢谢您……”

“不客气。”小丑答应得非常快，语气甚至带着几分宠溺。

接着他又十分体贴地问道：“需要我送你回家吗？宝贝儿？”

“不……不用了。”姜堰赶紧小心翼翼地拒绝，生怕引得对方生气。

“哦…那祝你梦想成真。”

姜堰没说话，迅速转身走到门前。

可搭上门把手的那一瞬，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微微侧身，鼓起勇气地问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掌心的伤口停止流血，姜堰紧张地握着手里的药剂，心跳加快到了极点。

小丑的身体完全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动作，更无法揣测此时此刻他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绪。

他就这么站在阴影处，双手插兜，浑身散发着叫人捉摸不透的阴戾之感。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姜堰打算摔门逃离此地，他才轻描淡写地吐出一个字：“问。”

“你…你为什么要追杀…祁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