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呢?有没有给他们呈上一份求援信?”温惊竹忽然想到,姚怀子就是在西洲养的伤。
谢听城看样子在西洲的地位并不低,又和姚怀子的关系匪浅,应当能帮上一二。
凌世尘轻笑一声,露出一抹讥讽的笑:“西洲更是不理睬,反正又打不到他们。”
温惊竹张了张唇,还未说什么,就被沈即舟打断了,“好了,你先好好吃饭,这些事情我们来想办法就好了。”
他点点头,垂着脑袋吃东西。
回去的路上温惊竹一直沉默不语,望着窗外的景色放空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沈即舟见他魂不守舍的,不由得担心道:“怎么了,从刚刚开始,你的状态一直不是很好。”
沈即舟的声音把他思绪拉了回来,他哑着声开口:“先生,您要亲自去边境吗?”
沈即舟一怔,他没想到温惊竹是在想这个,当即摇摇头,“此事还不能确定,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如果您去的话,可不可以带上我?”
沈即舟闻言当即笑了声:“你以为是去过家家吗?很危险的。”
温惊竹说:“我知道危险,但我还是想去。”
“你去做什么?”他偏头看他。
温惊竹紧紧的抿着唇,随即轻声开口:“我去帮忙,边境缺医者。”
沈即舟闻言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加的大了,他没把他这句话当回事,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缺是缺,但不缺一位自己也在喝药的医者。等你学成归来,先生给你独自开一家医馆,想多大都没问题。”
温惊竹问:“您要送我去国外留学?”
沈即舟说:“你想自然是可以。”
温惊竹摇摇头,语气熙和:“我要留在先生身边,哪都不去。”
“黏人精。”沈即舟沉着嗓音评价。
回去之后沈即舟一直在忙着这些事情,温惊竹插不上手,偶尔去沈即舟的书房找书看。
冷白的灯光洒下,他们不曾说过一句话,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氛围寂静,有着岁月静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