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星见此,疑惑地开口:“少爷,这是何物?”
温惊竹拂去上边一小层的灰尘,抬起眸,看向飞星,“告诉你也无妨。”
飞星他自然是信得过的。
温惊竹坐下来后,拿出上边的婚书,指尖轻抚过上边的名字。
沈即舟三个字还是在他回来后,沈松让他写下来的,当时不知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写下。
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情愿?
温惊竹拿捏不准,那时沈即舟面色毫无波澜,他猜不透。
飞星以为他是期待婚礼,“少爷,奴才从沈夫人那边听说,少将军已经让人在赶制婚服了,差不多就这几日完成。看来等事情过去,少爷和少将军就可以风风光光的举办婚事了!”
温惊竹露出一丝笑,眸中闪烁微光,“是啊。”
一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任何的事情。
“那要不要奴才明日再去打探打探,顺道问问何时能试下婚服。”飞星两眼发光。
温惊竹却摇摇头,“不用,怀煜他自有想法,我们只用等着便可。”
而且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了。
温惊竹把婚书放在一边,拿起玉牌。
这幅玉牌是由价值不菲的玉制成,触及肌肤时能感受到一股丝丝的凉意。
温惊竹顶着飞星疑惑的眼神,缓缓开口解释。
“此玉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拿出来。”
飞星再次不解:“那少爷您......”
温惊竹:“我只是担心罢了。”
他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此玉的作用,见飞星明白这才收起来,“等找个时机,还是把这玉牌交给少将军保管吧。”
飞星也赞同的点点头:“奴才也觉得!”
温惊竹收好后,站起身温声道:“走吧。”
“少爷,我们要去哪呀?”
“姐姐事出有因,我还是亲自前往一看究竟。”
飞星:“可是外头都这么晚了......”
温惊竹闻言看了眼外边的天色,又想起温幼在信中约的地点,沉思片刻,退让一步,“你派几个人去此处地点请吧,你就说夜已深不便外出,只好到沈府上一叙。”
如今宫中的情况他不清楚,林易和卫泽都跟着沈即舟前往皇宫,为了确保安全,他不能轻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