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煜,不可胡闹!”沈松皱眉呵斥一声。
沈即舟却道:“总不能毁了太子的一腔热血。”
沈松看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
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是如当年一般莽撞。
大臣们并未多言,毕竟温惊竹的死活他们并不在意,一个祸水罢了。
杨准牧看着他们之间有些针锋相对的意味,没忍住说道:“这很明显不仅仅是冲着沈即舟来的吧?”
话落,胳膊便被人扯了一把,他龇牙咧嘴:“爹,你拧我做什么?”
户部尚书蹙眉:“不可多言。”
杨准牧嘟囔一声:“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还多嘴!”说着就要打。
杨准牧闪开,道:“你敢打我,回去我就告诉娘。”
户部尚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让他老实点。
经过一番的周折,射猎场上被清空,只剩下他们三人。
温惊竹并不会骑马,且为了能给沈即舟增加难度,只能与他骑同一只马。
他的背部紧紧地贴着沈即舟的胸膛,温热的体温随之而来,鼻息间萦绕着他独有的清香,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
沈即舟安慰他:“别紧张,放松些,夫君带你赢这场比试。”
温惊竹声音极轻的应了一句,耳根子有些发热。
明叙封看着一旁的两人,心中恶劣一笑。
机会不就来了吗?
比试开始。
这次被放出来的猎物比上一场的还要多,体型小的猎物很少,几乎是野猪和鹿这般的猎物为多。
沈即舟见此眉宇轻蹙,眼底并无任何的情绪。
但温惊竹显然是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