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向明叙封道:“还请殿下莫要为难于他。”
明叙封显然是不想放过温惊竹,目光落在沈松的身上,冷冷的说道:“本宫见他倒是面色红润,哪有病秧子的样子。不过是一件小小的事情,没必要说得本宫是个罪人一样。”
沈即舟眼底染上了寒霜,狭长漆黑的眼仿佛凌厉的刀锋,“太子是对自己没有足够的信心吗?”
他薄唇微勾,露出一抹嘲弄,“先是信誓旦旦,等臣答应之后再提出这般的要求,意欲何为?”
“如是我家夫人哪里得罪了太子,还望太子莫要见怪,臣帮还了便是。”
明叙封:“并非少将军说的这般,本宫只不过是觉得少夫人长相是人中翘楚,又能被少将军纳入房中,定然是有过人之处。”
场面因为明叙封的一句话,掀起了一波的热潮。
他的这句话耐人寻味。
不仅将温惊竹贬的一文不值,还能将沈家的面子踩在脚底下。这让他心中不由得泛爽。
沈即舟目光微沉,眉宇间带着一股戾气,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人拦住。
“太子此话不差。”温惊竹声线温润,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正好臣会些医术,现瞧着太子面色憔悴枯槁,口唇发干,眼底布满乌青,易犯困,四肢看着有些无力,怕是这几日以来并未好好歇息。”
说着,他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太子还是莫要熬夜,不要为了与怀煜切磋而误了时辰,早些歇息为好,免得落得一身的病。”
不懂得医术的人闻言只不过是真的认为温惊竹认真的在叮嘱,但凌世尘可不一样,他听完后嘴里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连连咳嗽。
明叙封一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事情,心烦意乱,现在又被温惊竹当着众人的面点出来,脸色直接黑得能滴出墨水。
“不过臣自幼身子便不好,还望太子能放宽要求。”
沈即舟侧目看他。
温惊竹展颜一笑。
沈即舟敛下眼睫,遮住眼底的笑意。
“你想如何?”
温惊竹拿起案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不看他。
沈即舟笑道:“太子想如何?”
明叙封阴狠的看着他。
射猎会上自然是要射猎,而且......
明叙封道:“规矩不变,但本宫允许你们放慢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