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何璇曼说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令他轻轻地抿唇笑了声,漂亮的眼眸弯了弯。
沈即舟收回目光。这时林易来到他的身边低声说了句什么便退下了。
一舞便是两个时辰,冯扶文和何璇曼作息规律,泛起了困意。
临走前,冯扶文还不忘交代沈即舟带温惊竹回去,如今时辰也不早了。
沈即舟应承着,但很明显心思不在这上面,气得冯扶文想打他。最终还是被温惊竹拦了下来。
对着温惊竹,冯扶文始终是生不起气来,只好作罢。又叮嘱了他几句才离开。
送走了冯扶文,温惊竹才看向沈即舟:“二公子要回去歇息了吗?”
也不见得他有什么动作,或许是他想多了。
沈即舟懒洋洋的撩起眼皮,问:“困了?”
温惊竹摇摇头,“时辰不早了,这些舞女也跳了许久,总该歇息。”
沈府外的百姓们很明显也没有一开始的多,很明显是打算到宵禁了再回去。
“既然是八音盒,定然没有理由停下来的道理。”
只要他不喊停,没有按下开关键,她们就得一直跳。
温惊竹没吱声,目光落在台上。
这些舞女很明显没有一开始的热情和卖力,看起来似没有力气一般,也没有起初的美观。
这时,飞星端着药汤上前,还将准备好的蜜饯一同放下,小声地提醒他:“少爷,时辰到了。”
温惊竹点点头,刚想喝。台上的一名舞女已然坚持不住,颤声问道:“少将军,不知是否满意妾身的舞姿?”
沈即舟目光平静:“甚好。”
温惊竹:“......”你是一眼都没看。
为首的舞女继续道:“妾身谢过少将军的赞赏,只不过如今夜已深,且这舞少将军想必是看腻了,容妾身与各位姐妹回去探讨一番,明日再为少将军献上新的舞姿,不知将军可否答应妾身?”
沈即舟嘴角轻挑,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语气却格外的淡漠:“你这是在与本帅讲条件?”
舞女听着他的语气,浑身一颤:“不敢。妾身只是觉得......”
沈即舟却打断她的话:“宫中第一舞女的舞姿怎么会看腻呢,府外可是有许许多多的观赏者。”话落,语气骤然变得严厉,重重的压迫感瞬间袭来,“还是说你想违抗命令?”
温惊竹吓得拿着药碗的手倏地一抖,最后一口药汤咽下,被呛到了,没忍住咳了起来。
舞女连忙求饶:“妾身不敢,还请少将军饶过妾身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