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吧
为什么派人来,只是送诗词?不至于,不至于.
是为国富来的吧。
毕竟国富要来的事儿下午许多人知道了,为什么来也是能随便就猜到的.
那为什么会叫皇后娘娘嫂子呢?
是哪位王爷的王子先进来了?
这孩子看起来傻傻愣愣的.
十一王爷家的?
派了这么一位世子爷来亲自看着,是想找国富麻烦还是只是来听听的
陛下也不可能不知道。
什么目的.
国富的事儿还不至于这样,毕竟有苏文清他们在,陛下那儿今夜就全知道了。
是国富又瞒了我什么?
啊,是了
玉琅做了那事儿,陛下都亲自来警告了,这么看国富应该是隐瞒了我什么了
这么想着,杨善长看了眼坐在自己隔了两个位置的杨国富身上。
杨国富感觉到了,当时才回头,却是看到自己父亲神色如常毫无变化,却是不由皱了下眉头。
因为他感觉到了.
刚刚从开始牧序看了自己,苏文清又看了自己,而现在自己父亲又看了自己。
这明显是有什么事儿,因为那眼神就不是普通的看一眼的感觉,这一点儿杨国富很确定。
毕竟官场混迹这么久了,这点儿感觉他杨国富是有的。
可是
为什么看我.
是这三位看出了什么?但是自己能有什么啊!
自己这段日子勤勤恳恳,啥事儿都不敢多做,就算是有那些混混流氓们牵扯到的官员是他熟悉还给他送过钱的,他都直接下了狠手,毫无留情!
并且自己还自掏了七八万两的银子去补偿那些受害的百姓,最重要的是,他娘的名声还全成了陛下跟皇后的,跟自己一点儿干系也没!
所以自己肯定没毛病的!
但是为啥看自己.
三个老头一起看自己,肯定是有事儿啊!!
这么想着,杨国富咽了下口水,他是害怕了,尤其知道赵玉琅那事儿后,所以他实在是不敢不小心。
但是想来想去,他就觉得老子这没做错事儿啊!他可不像赵玉琅那样还留了一手!
想到这儿,杨国富突然看向夏邀墨背影所在,跟这个小孩有关系?
杨国富开始思考了起来。
而杨善长不再去多想什么,而是看向崔俞说道:“崔大人,让老夫等人也看看?”
说话之余,杨善长瞟了眼牧序与苏文清两人,看着那两人神色,虽然与平常无二。
但.
杨善长看出牧序应该是不知道的,而苏文清是知道的。
那这个孩子,看来就是苏文清安排进来的了。
目光顺势一扫而过看了眼夏邀墨后,看着夏邀墨表情不变,并且毫无破绽样子,感慨了一声厉害啊,难怪被陛下跟娘娘派来这儿。
而后,笑着看向崔俞。
目光一扫而过,神情不动声色,无人察觉。
崔俞闻言,立马满脸歉意,当即将手上诗词送到杨善长这儿,而自己也是直接誊写了一份,再去细品。
宴席之上
气氛毫无变化,但唯有那三位老人却是各有心思。
也更加唯有杨国富心态发生了些变化。
而此时此刻.
宴席之上学子们因为誊写或是传递原因,当下全部看到了那首昨夜雨疏风骤。
在场之人皆是有文采之人,否则也考不上进士。
无一例外,许多人看着这诗篇,尤其是看着最后那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更是感慨万分!
但.
有一些人却是皱起眉头看着手中诗词,然后再去看那夏邀墨还有一脸遗憾时不时看看夏邀墨的苏琳涵。
“决不能让这登徒子得逞!!”
突然有人说出这句话后,看向刚刚与夏邀墨同桌之人说道:“诸位,此人来这里目的不纯,如今不知从何处得来这诗词送给琳涵小姐,且更加不知他是从何处得了这改静夜思诗篇的法子,但我俞正光,决不允许这般登徒子辱了我等新科进士名声!”
“所以在下希望等下各位做个证,跟我一起一同拆穿了这登徒子真面貌!”
这话一出.
俞正光也不墨迹,直接站起身就朝着上座的各位大人所在走去。
而刚刚还跟夏邀墨同桌的人纷纷一怔的同时
那之前满嘴胡言乱语,编了瞎话编排了夏邀墨的那几人顿时慌了。
“我辈同科,如何能被此子害了名声!更不可看此子用这法子得了名声,更骗了琳涵小姐!我愿与俞兄同去。”
说着,又一人跟着俞正光屁股后面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