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苏家如今可是不得了了啊。
当然
大家也就感慨一下而已。
聊的还是刚刚发生的事儿,说的还是放榜的事情。
毕竟刚刚那事儿玄而又玄,实在也没啥可聊的,唯有感慨赵玉琅那个狗东西活该!
让你做那棒打鸳鸯的事儿,人家小两口恩恩爱爱,你去打扰啊,天打雷劈了吧!
但是这样骂完,一个个更是接连不断继续骂人。
不过
就在不远处的一处地方站着三个人。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凡,张奕然,郭恺仲三人。
不过
当下三人脸色凝重,而且三个人瞧着有点心有余悸的样子。
只因为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儿后,张奕然说了一句,刚刚那小两口,一人姓夏,一人姓苏。
若是之前,几人只觉得跟陛下与皇后娘娘同姓罢了,全大夏这两个姓氏之人何其多!
但问题是
有了刚刚那事儿,三个人不敢多说话,就是蹲在这墙角,思考着刚刚他们说的那些话。
因为那小两口要真是他们想的那样。
那可就闯大祸了啊!
尤其是张奕然这个大喇叭嘴!
与此同时
就在贡院一处房间内。
杨善长才坐下来,就慢悠悠说道:“陛下,是来警告我们的啊。”
鄢景卿愣了一下,因为没听懂自己老师这突然说什么,什么叫陛下来警告他们的
不过
就在鄢景卿才要给杨善长倒水的时候,突然扭头看向杨善长:“老师,您的意思是那两位.”
杨善长点点头:“杀了吧。那个欧阳文华,不是这次还查出了来了京城后有大肆贿赂一些官员的事儿吗?还有从跟他一起来那个他的同乡嘴里不也说欧阳文华在老家不是有命案吗?所以杀了吧,杀了后,找人去给欧阳怀师说一声,就说我杀的。”
闻言,鄢景卿咽了下口水:“老师,若是这样,咱们可就彻底跟那边闹翻了,否则就算您跟他有矛盾,而我们这次也要查他们,但总归有余地。”
杨善长笑了笑:“没了.没了。陛下就是看我们下手太轻了,所以今天才来的,否则怎么就让玉琅撞上了呢?你们总说也许是巧合,可一件两件是巧合,但是次数多了.还能是?而且这次还就这么准?”
“玉琅心烦,然后碰巧出去看看,结果就遇到了陛下,外面那么多人你又不是没看到的。至于说陛下与娘娘为什么亲吻.我也不知道,也许真的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了,但是这重要吗?不重要.他们要找玉琅麻烦,怎么都能找到。”
“这人啊,熬一天不累,熬十天就累了。小心一年不难,小心一辈子就难了。玉琅那边,这次怕是要脱层皮了,侍郎位置怕是保不住了,若是我猜的没错,怕是陛下早就惦记着要把这位置给卫玖了。所以其他魏玄成他们的都定下来了,惟独卫玖空着。”
鄢景卿听着杨善长的话,有些焦急的说到:“老师,这这陛下每次都算计谋划的这么准,那我们以后的日子岂不是岂不是.”
杨善长摇摇头:“差不多,差不多了.留着我们这些人够了,陛下还要靠我们做一些别人不能做的事儿。差不多了.而且没听陛下临走说了嘛,赶紧让我们解决,怪浪费时间的而且还有那茶钱,那是茶钱?那是陛下要我们赶紧抄家!苏文清那个老东西第一时间就猜到了所以才那样说了。”
说到这儿,杨善长看向鄢景卿说道:“你去跟杨国富说一声,今夜的蒙恩宴他要来,而且要带好消息过来,‘扫黑除恶’是大事儿,该杀的该抓的全抓喽!玉琅出了事儿,舞弊这案子还要你做,别想着留一手了,那些从轻发落的全部重新审。”
“既然要我们杀人,杀得少了还亲自过来敲打我们了,那我们就要兜着了,该杀该抓该抄的家,一个不能少!陛下要对付八王爷,蜀王还有外边的蛮子这都要钱,从哪儿来,就从这些人身上!要是少了,就要我们出了!所以放开了做吧,名声我来背着!我明天就进宫面圣,求着陛下,饶了玉琅,让玉琅去欧阳怀师老家做官,也算是咱们的一个态度了。”
“先帝曾经说过,人不如旧,衣不如新,但是先帝说他觉得衣服和人都是老的好,衣服旧了贴身,人旧了贴心。我这把老骨头,这位陛下知道还有用,所以你们好好做事儿,以前那些事儿不能碰了!国富那边你盯着点儿,那臭小子被逼急了,怕是要跟蜀王联系联系,惟独这件事儿,做不得,做了.要灭九族!”
鄢景卿听到咽着口水点头:“学生知道了,那您老先坐着?我这就去找国富?”
杨善长摆了摆手,然后闭上眼睛。
累了
累了。
今天,心莫名就累了。
先帝啊先帝,您的女儿比您还会算计人啊,善长我啊,累了。
在杨善长这么念叨的时候.
就在一家饭庄内,苏长安跟夏凤翔两人坐在桌上正在吃着东西。
不过值得一提,两人当下已经都去掉了易容。
之所以去掉,是因为按照夏凤翔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