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猫妖也和当年的蛇妖一样成为父亲养的蛊,那丝璇或许也知道这件事,毕竟杨路尘亲眼看见过丝璇和猫妖关系密切,”孟流景将猫妖的尸体翻了回去,“恐怕这事咱们得去问问白老翁和杨路尘了。”
“等等!”裴清光猛地一拍床板站起身,揪着猫妖的耳朵拔下了一簇兔毛,举到了孟流景眼前,“他的兔毛长在耳朵底部,所以又细又短。”
孟流景被裴清光紧张兮兮的神情吓一跳,连忙追问:“然后呢?”
“丝璇的耳环是兔毛的,但比这猫妖的兔毛长多了,更像是当年那蛇妖兔耳上的毛!”裴清光晃了晃手上的兔毛,“丝璇很可能认识当年那个蛇妖,并且知道她的故事。”
孟流景被裴清光的话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还保留着一丝理智,“这世上那么多兔子和兔妖,万一那耳环是从别处来的呢?”
“你能分清萦风的柳枝和其他的柳枝吗?”
“萦风的柳枝有一股独特的梨香,应该不会搞混吧?”
“当年那蛇妖接住我的时候我在她身上闻到了檀香,丝璇耳环上的兔毛也有,虽然很淡,但我不会搞混。”
孟流景震惊:“你属狗啊?”
“啊?”裴清光无语。
孟流景对着裴清光龇牙一乐,“汪!”
裴清光看了一眼面前盖着白布的猫妖尸体,强行把上扬的嘴角压了下去,捂着脸快步逃离了这个需要憋笑的场合。
门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