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景恍然大悟:“我说我刚才出门怎么发现街道里都是茅草,原来是从马棚吹过去的。”
萦风和裴清光同时扭头看向当扈,当扈肉眼可见地局促起来,抬手指了指前厅:“前面还有客人,我去招待一下,你们慢慢聊。”
当扈匆匆起身朝前厅走去,急切之下还绊了自己一个踉跄。
裴清光乐呵呵地看着当扈的背影,笑着笑着就泄了气。
“我要掷物追溯,今天你得帮我盯着点。”
萦风嗑着瓜子的动作一顿,犹豫半晌却只说了言简意赅的四个字:“注意安全。”
裴清光往身后台阶上一躺,双手抱胸闭上了眼睛。
孟流景觉得萦风的反应很不对劲,扭头疑惑地问道:“这不就是穿越时空吗?很危险吗?”
萦风掩饰着脸上的几分愁容:“掷物追溯是通过灵脉的力量扭曲时空,稍有不慎就会留在那个时空,再也回不来了。”
“那你们之前这样做过吗?”
“没有,”萦风看向裴清光,“裴家有一百多年没做过这种事了,上一个掷物追溯的人就没回来。”
孟流景闻言急切起身:“这太危险了,我们不能接这个委托!”
“开弓没有回头箭,”裴清光躺在那里懒洋洋开口,“而且灵脉守护人本身就不是多安全的一个活计,这次不接,还有下次。”
“你肉体凡胎非要蹚妖兽的浑水,嫌自己命太长了?”孟流景急切之下口不择言,弯腰就要去拉裴清光起身,萦风眼疾手快起身拦住了孟流景的动作,握着他的手腕向后一拉,将他扯了个踉跄。
“你干嘛!”孟流景怒气更盛,扭头恶狠狠看向萦风。
孟流景凶狠起来压迫感极强,萦风本就胆小,此刻更是被惊得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抬手给了孟流景一巴掌。
“你……”孟流景震惊地捂住脸看向萦风。
萦风也生着气,瞪圆了眼睛怒视孟流景:“不会说话可以滚。”
孟流景自知失言,但正在气头上的人是不肯服软的,干脆扭头坐在一旁独自生着闷气。
萦风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她知道孟流景的口不择言皆是担忧所致,并无坏心,便也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看着眼前的两头倔驴叹了口气。
萦风是看着裴清光长大的,最了解她的脾气,知道一件事若是她自己打定了主意,别人怎么劝都没用,但孟流景对这一切并不知晓,或许在他眼里,裴清光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糊涂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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