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打了几下,一下更比一下狠重,家丁疼得直抽气,却不敢说什么。
之后便道:“这家伙,我已经打过了,想必仙师能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况且仙师灵力有所损伤,还是不宜继续动用那镜子。”陈员外道。
动用那镜子确实非常损耗灵力,而陈员外这么一来,说是自己误认了人,便是给自己台阶下。
楚清河在边上道:“师父,那楼姑娘……”
沈驰点了点头:“既然陈员外认错了人。那便是再好不过。”
不仅是武功莫测的楼姑娘,还有那严知州,恐怕也是个不好对付的,若是此事一发生,恐怕官府又会继续使绊子。
只扳倒一个陈员外,并不是划算的买卖。还埋了更多的风险。
虽然这件事情过后,陈员外定会埋恨在心,但相比之下,这倒是风险更为小些。
“只是,这诚意似乎还是不够,陈员外如此随便动用人力,就认定我是害你之人,将这脏水随随便便泼到身上。”沈驰看了眼陈员外。
陈员外被这么一瞧,便道是有希望,立马神色更为殷勤:“沈仙师,小的怎会不知道呢?”
“打也打了,我今日便是在这众人面前自罚一壶酒!让下人送百两金银到沈仙师手上来!”陈员外说得激昂。
老鸨看事态平息,便扯着嗓子道:“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这事情自会处理好,大家放心啊。”
台下还是一堆人在伸着脖子看着这出闹剧。
陈员外不知道是被气得脸色通红,还是如他所言般喝醉了脸色发红。
说罢,陈员外便将家丁拿过来的一壶酒,尽数灌入口中,一丝不留。甚至险些被呛到。
陈员外倒是上道:“陈某此次在众人面前冒犯仙师,口出狂言,污蔑是非。罪加一等,自会去那官府领了刑罚,大家便是都散了吧!”
待到说完,这场闹剧才最终落幕。吃瓜之人都各回了座位。等待下一场开始。而陈员外还得赔付老鸨各类损失费。
楚清河几人,便是跟随沈驰回了桌旁,道:“这陈员外,真是赔了亏了。”
沈驰道:“自找苦吃罢了。他以为我真如传闻性情暴躁甚是蠢钝。其实不然。”
“那师父,您的伤势可有加重?”楚清河道。
这灵力虽没怎么使用,倒是怕牵扯了伤口。
“怎么,心疼你师父了?”沈驰笑道。
楚清河道:“才没有!师父快看之后的表演,这次是男倌!”
舞台再次搭上,一名男子在中央,取代了之前的琴女演奏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