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是按照大家闺秀的规格来培养的,可不能与平常青楼的舞妓相比。这一出,算是坏了百花楼的名声。
老鸨脸上的神色僵持了一瞬,复又缓和下来,看了眼在台上的头牌,圆场道:“各位贵宾,小楼今日这只是个开场,后面还有各类琴艺等表演,各位请稍安勿躁。”
底下还是有七嘴八舌的声音,不乏对此的不满。
其中一个人还愤而从座位上起了身:“这寻常女子都不曾纹身,哪怕是青楼的清倌,更别说是阁楼的门面了。若说是从国外流传进来,那就到国外去演出。”
“今日这一出,不是自砸招牌还是什么?”
随后,几人纷纷附和。
老鸨脸上强撑着的笑容似乎有些挂不住,但必须为客人服务,只能继续出声安抚台下宾客。
沈驰看了眼那台上的头牌,道:“这倒不像是刺上去的。”
老鸨在培训女子时,尤其是头牌 ,必须要经过一系列严格的筛选。
短时间内刺绣玫瑰,且不说伤口能否愈合,是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做这类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