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河心中像是被什么敲击了一番,他之前,也是无法转世轮回。
不是怨念,却平白无故得了个系统老爷。
不知道是与那所谓的天道有关,还是……
而他们此时还处在半透明的状态,也无法使用灵力,看来她并不想让他们走。但也没有感受到任何魔气,说明她也没有伤害他们的意向。
似乎只是想让他们去看那被深藏着在心底的,没人会诉说出来的故事。
画面再次展开,起因是一只镯子。
照道理来讲,这镯子在大户人家眼里,是不轻不重的一件玩意儿,要多少就能买多少,哪怕是那上好的羊脂膏玉镯。
“绮兰?” 男子一身官服,是陈员外的儿子。
陈员外儿子本名陈松,到爹富得流油之后,便考取了功名,做上了当地的一个小官。
被唤作绮兰的女子,看见丈夫回来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脸上挂着笑容,走过去便是要为丈夫宽衣。
丈夫摆摆手,看了看吴绮兰道:“近日府里送来的汤药你喝了没?”
吴绮兰脚步一顿,面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半天才嗫嚅道:“我没有,那药它,太难喝了。”
“为什么不喝,那药你知道有多贵吗?光是找来的配方,就已经够换首饰品铺里面最豪华的几套黄金首饰了!”
陈松喝道,面上已经是动了怒色。
面对陈松这副脾气,吴绮兰似乎早已经熟悉,便是唯唯诺诺道:“我知道啊,你先别生气了,我,我立马去叫仆人端过来。”
没了本家的支持,便是有什么苦和痛,吴绮兰都得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何况她离不开他。没有经商的头脑,也没有什么特长的技能。
而又因为那年的流产,严重地破坏了身子,便是做不了重活。
下人听见声音,立马从房间里面端出来一碗还烫着的药汤。
“夫人,快喝了吧。我已经反复热了好几次了。”
那是一碗浓稠的发黑的药,随着热过的气息,一阵扑鼻的腥味从药碗里面飘出来。
吴绮兰在丈夫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端起了碗,被烫到也不敢发出声。
陈松看着妻子端起药碗准备喝的样子,似乎满意极了,道:“不准再有下次,下次有这种情况的话,就继续关到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