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苏长风道,竟然开口有些犹豫。
他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怕这?
楚清河拍拍胸脯道没事直说就行,那手臂倒也是不算太痛了。
“这事被那些喜好油嘴滑舌添三道四的人听了去,结果越传越离谱。”
“现在的版本是这样的,他们说你仰慕沈驰,为了他擅闯禁地,结果他动怒把你打了一顿。三天下不来床。”
楚清河:“啊?”
不是这,还没有点素质啊。
“沈驰把那些传布谣言的找到了,以门规训了一顿,不知怎的又传出去了。”
“你现在这样,我觉得还是要么再休息几天?等事情风头过去再说。”
苏长风语重心长道。
“嘶,但是不练习的话,过几天的测验怎么办,那不是小考试吗?”
听说这次考试,可跟三月后的弟子幻境测试有莫大的关系。
因为弟子总成绩占比,也与此次考试有关。
而最重要的,是接下来的随堂训练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关系到之后的训练程度。
眼见楚清河犯了难,苏长风想了想道:“也有个办法。”
“要不我之后,每天训练完,就把课堂知识点记下来,让你训练。”
“沈驰他估计应该不会为难,毕竟你要是去上课了,那才是会出点事吧。”
楚清河点点头。
“麻烦你了。”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举手之劳而已。”
苏长风听到话语,笑了笑道:“你手还疼吗?”
楚清河张开手掌,朝他比划了一下,道:“你看看不就行了。”
那上面的伤痕经过膏药的涂抹,原本红肿发烫的竹板条纹,早已经慢慢消下去。
形成一道浅浅的淡红色伤痕。
“好的都差不多啦。”楚清河吃着苏长风带的一碗粥。
笑嘻嘻道。
隔日,楚清河托苏长风带了口信,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
闲来没事,在阳光的光辉下,他在大圆桌子上,又开始捣鼓起来了自己的老本行。
回忆着之前勾栏瓦舍里面场景,楚清河满意点点头,拿起不知从哪买来的毛笔。
加点水,反复研磨石头,成了一道小的墨水潭子,楚清河对此表示很满意。
便抓起笔,开始一阵乱涂乱画,画出了个大致形状,用笔尖写出题字——鸳鸯戏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