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苏逢春拉着薄秋坐到自己身边,帮着薄秋拍打了一下头上沾着的花瓣,“多谢薄秋了,这样护着我。”
“这是奴该做的。”
薄秋倒是没什么反应,也没有对于苏逢春的动作多么的感动,只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苏逢春有些讪讪得,这薄秋却像个石头一样,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管苏逢春做什么和薄秋去说,薄秋也总是淡淡的。
唔,唯一稍微热情的时候,还是王从钰在的时候。
好吧,苏逢春想着,既然薄秋如此,那也就由她去好了。
冬藏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笑问,“为何他们扔这些?奴刚才瞧着他们还砸了三殿下呢。”
“粗鲁。”薄秋有些忿忿的,又蓦得打了一个喷嚏,然后身上就隐隐翻红起来,“从没见过这样的,旁国的宾客来访却打打砸砸。”
冬藏听薄秋这样说有些尴尬,他们也只是庆宫的侍女,主子苏逢春还没说什么话呢,薄秋却先抱怨起来,“许是当地风俗如此。”
“呸,什么风俗。”薄秋拿着帕子擦了擦自己的面颊,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鼻头红红的,眼睛都带着水雾,“我瞧着就是没什么文化,胡搅蛮缠呢。”
虽然苏逢春也不认识这些人,也是第一次来漠北,不过听到薄秋这样说却还是有些不大高兴,苏逢春也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不过看着人们各个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就算用脚趾头想苏逢春也知道这是善意的。
她又并非是非不分,自然听到薄秋这样说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