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王隰和便越发的稳重,进退有度。
只有在王从钰的面前才露出些小女孩的姿态,嗯,特别是王从钰和苏逢春心意相通以后,王隰和便越发喜欢逗趣自家哥哥,每次瞧着王从钰那穷迫的模样,王隰和都觉得有趣的紧。
王从钰被王隰和质问的红了脸,有些无言以对,只好干巴巴的说,“我瞧着,这松鼠实在是有趣,便索性绣在了帕子上面。”
“哦~”王隰和故意拖长了音,笑眯眯的看着王从钰,“原是这样,可是我瞧着这些帕子都是两只松鼠,有一只大的一只小的,总觉得这小松鼠吃松子的样子有些眼熟呢...”
王隰和这下几乎就是摊开了说,王从钰顿时有些无所遁形,脸便可见的更红了起来,甚至是耳朵尖都开始红了个透,“...”
王隰和瞧着王从钰不说话了,便也知道这是不能再说下去了,才笑着问,“这是逢春和哥哥吧?”
“是。”王从钰知道自己瞒不过王隰和,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瞧着,逢春那活泼好动的模样,当真像是树上的小松鼠般,可爱的紧。”
“索幸之前陈娘子说来了个新绣娘,及擅动物,绣出来的动物甚为灵动,我才定了几张。”王从钰轻轻抚摸着上面小松鼠的胡须,继续说,“等到了我手上,果然不差。”
“你瞧着胡须,当真是细致入微。”
王隰和却说,“哥哥哪里是喜欢这刺绣,分明是想到了逢春,爱屋及乌罢了。”
...
王从钰掏出帕子来给苏逢春擦了擦汗水,柔声说,“热成这样,怎么不进屋等我?”
“晒晒太阳挺好的。”苏逢春满脸热的通红,却是满脸笑意,“不晒晒太阳,人都要发霉了。”
“而且刚才好像也没有那么晒呀,况且我也没蹲多久。”
“逢春脸红成这样,肯定有不短的时间了。”王从钰把苏逢春拉到了伞下,“想来是你瞧着蚂蚁太认真了,都没顾得上时间长短。”
“嘶。”苏逢春想了想,觉得王从钰说得也有些道理,“你说的也对,我的确没注意时间。”
“也怪我,忘记嘱咐逢春避着太阳了。”王从钰捏了捏苏逢春的脸蛋,原本苏逢春的脸就如同婴孩的皮肤一样滑嫩柔软,上面一丝印记也无。只不过因为晒的时间太久了,苏逢春这会儿脸都有些烫手。
按理来说苏逢春常年在药灵山采药,风吹日晒的,脸上定是要留些痕迹,也不知是因为苏逢春年岁小恢复能力强,还是因为天生遗传,总之无论苏逢春再如何被晒,脸上便也只是发红,却没有其他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