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关键时刻拓跋弘控制住了自己,大张的一只手硬生生地在距离赵令璋脖子的一寸位置停了下来。
赵令璋便感觉到随着拓跋弘的动作带来了一阵疾风,忽地一下吹过了她的脸颊,便是耳边的头发都抖动了两下。
赵令璋站在原地,既没有躲藏也没有尖叫,只是一脸疑惑的瞧着拓跋弘,“怎么了?”
拓跋弘的手还伸着,被赵令璋这样一问就更是尴尬起来,只好攥了攥拳,又活动活动筋骨,装作腰酸背痛的模样,“哎呀,那个...胳膊痛。”
“没事吧?”赵令璋果然关心起拓跋弘来,刚想伸手去触碰拓跋弘的胳膊却想起男女有别,这样有失仪态,红着脸把手缩了回来。
拓跋弘却没漏掉赵令璋这个动作,立刻笑嘻嘻的贴了上来,“令璋令璋,你刚刚是不是关心我呢?”
赵令璋被拓跋弘这样一拆穿,脸就更红了,咬着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
拓跋弘便瞧着赵令璋这个模样是如何看如何喜爱,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害羞而躲闪着自己,恍若一朵含苞羞放的牡丹花。
“令璋你脸红了,真好看。”拓跋弘感叹道,真心实意的赞美自己的心上人。
虽说赵令璋和拓跋弘相处许久,早就习惯了这位漠北皇子的粗犷和直白,可是被拓跋弘这样一说还是有些无所适从。
她红着脸,带着些可爱的怒气跟拓跋弘说,“在庆国这儿,说话不能这般。”
“你总是...”
“好好好。”拓跋弘看出来赵令璋真的是有些羞恼,连忙双手举起来投降,“令璋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说了。”
赵令璋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你啊,真是让人没法子。”
拓跋弘不敢再继续话题,又问道,“令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