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是苏大学士说谎。’王隰和说着,实在是苏大学士没有必要。
那这事儿就是伊兆没有交代清楚,或者是有意扰乱他们的思绪。
王隰和捏紧了衣裙,这是她生气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
倒还是小瞧这个伊兆了。
不过同样是听到这个讯息的苏逢春想得却与王隰和截然相反,大概是生长环境不同,王隰和第一个反应会把人想得很复杂,但是苏逢春则是简单的去考虑因果。
‘他们之前见过?唔,那个什么苏大学士是不是也像王大人一样来过泉州府任职呢?’
王隰和听到苏逢春这样说倒是觉得有道理,便没有说话等着王从钰继续说下去。
王从钰瞧着苏逢春温柔地笑了笑,‘逢春说对了,苏大学士曾经到南安郡的潮州府上任职太守,据信中所言,那伊兆就是潮州府的人,曾经拿着自己的文章去拜贺过苏大学士,让他代为指点。’
王隰和听到王从钰这样说才全然放松下来,便想着这事儿竟然是自己想得多了些,差点误会了伊兆。
虽然说君子论迹不论心,王隰和只是这样一想,不过还是对伊兆有些内疚,想着自己是小人之心了。
苏逢春嗯了一声,对于自己猜对这事儿也没有过多的雀跃,毕竟现在对于苏逢春来说听故事才是正经事,于是催促着王从钰继续说下去,‘然后呢?’
’苏大学士说,那伊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写得一手好文章不说还对于经世之道有些见解。‘
’那是苏大学士还想着这等人才不会屈于这四方天地,总有一天会到朝廷为圣上效命。不过后来苏大学士就被调回了京城,他们也就断了联系。‘
’这事儿是四年前,按理来说这伊兆早就该入了围,至少也应该过了会试结果却是一丝消息也无。‘王从钰顿了顿才继续跟二人说,’苏大学士最是惜才,便去找人打听这个伊兆。‘
’这一打听不要紧,却听说这伊兆明明参加了科举却是颗粒无收落了榜,甚至是连乡试都没有过。苏大学士现在是国子监的祭酒,这科考一事也是苏大学士全权负责,这样的才气苏大学士肯定他不会泯与众人。‘
‘原本想着这伊兆许是个伤仲永,太过于早慧而后面不显,但是有一日苏大学士恰巧读到了那滕子砚的文章,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苏逢春凑了上来,‘怎么着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