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钰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毕竟苏逢春这番话细想起来也是没有问题,王从钰摇了摇头,‘有一个词叫做‘趋之若鹜。’
苏逢春歪着头瞧了瞧王从钰,不置可否。
‘就是说,许多人都遵循的,并不一定是常识。’王从钰沉吟一阵才继续看着苏逢春的眼睛继续说,‘虽然苏姑娘说得这些现象确实有之,但是我却并不赞同。’
‘应该是王家祖训就没有如此言行。’
‘女子,不应该拘于四方之天。’王从钰看着苏逢春疑惑地面容坚定地说,‘如果苏姑娘有心继续学习医术,自然是件好事。’
‘别说是成为我的妻子,便是其他人,也断没有让苏姑娘放弃行医的道理。’
‘况且苏姑娘师从药灵师门下,是医之大者,若是因为我的一己私欲将苏姑娘锁在了庙堂之中,才是天大的罪过。’
王从钰说到这里还笑了一下,带着嘲弄地言语说,‘这是要遭天谴的。’
苏逢春听着王从钰这番话说得如此情真意切,有些犹豫地问,‘当真?’
‘自然当真。’
听见王从钰这样说苏逢春便放心下来,她呼出来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这便好。’
‘不过我还考考虑一下。’苏逢春插着腰笑着说,‘王公子要给我些时间吧。’
‘唔,给我七日思考一番如何?’
其实王从钰原本也是因为刚才的气氛到了所以才不自觉地说出来了这样一番话,哪曾想苏逢春竟然真的认真思考起来。
苏逢春大抵从来都听不出来他人的语气,不过别人说些什么她都信以为真。
王从钰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焦躁的内心。
他展颜一笑,说出来的话却越发的小声,‘都好,都依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