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笑着说,‘苏姑娘也不必自谦,你那薄荷糖的法子是极妙。‘
苏逢春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用薄荷糖换了王老夫人的药,不过乍然被王石点破自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捏着衣裙说,‘我是想,王老夫人用的那些药,虽然都是寻常的补药,但是时间久了还是不好的,所以就跟王小姐说用了这个法子。’
‘这便是其他医师都做不到的,或者是不敢做的。’王石看着苏逢春面上带笑,‘我顾及满京城也只有苏姑娘能做到。’
苏逢春面上一红,犹豫着问,‘我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做?’
‘自然不是。’王石慈爱的看着苏逢春,笑着说,‘他人都被世俗礼法所束缚,唯有苏姑娘出其不意,反而能治好母亲的疾病。’
‘况且,母亲也跟我说了,苏姑娘是个讨喜的姑娘。’
苏逢春嘿嘿一笑,‘谢谢王老夫人夸奖。‘
若是旁人只怕是要推诿两句,可是偏偏接话之人是苏逢春,她没有自谦或者自贬,反而老老实实地接受了这句赞赏。
王石旧在官场沉浮,见惯了阿谀奉承,乍看到苏逢春这样爽快天真的性子,竟然觉得有些亲切。
又想着自家的儿子对苏逢春的那几分情谊,便能理解一二。
其实王老夫人的原话是,‘我孙媳妇像极了我年轻的时候。‘王老夫人当时握住王石的手,不住的拍着,’我就要这个孙媳妇,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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